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了。
不待她高潮结束,我将短裤解下,等候已久的二弟昂首抬头,那一张一合的花穴似是在呼唤着二弟的进入。
“笑什么啊,我是说真的,我老公两月才跟我来一次,每次都是草草收场,也不管我来了高潮没有。
刚掏出钥匙开门,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我嘴,另一只手搂住我腰,把我硬拖进屋。
我还没结婚,我父母不跟我住,他们自己有房子,比我的还要大两倍。
气质高雅的微笑,以及性感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淫荡腰肢,让她有一种